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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拉斐尔做了怪异的梦,一晚上没睡好。
清晨的闹钟哔哔响个不停。
拉斐尔揉着眼圈坐起来,感觉到下身湿湿的有点异常,拉开被子一看竟然梦遗了,而且不仅是前面射精,后面也流了水。
他有点难以置信,想到昨晚的春梦,又好像可以理解。
陌生人抱着他的双腿,将粗红滚烫的大鸡巴捣进空虚的深处,他放浪形骸地呻吟着,贪心的肚子终于被填满,屁股开心地摇晃不停。
刚开始那张在自己身上的面容还十分模糊,随着抽插的动作变大以后,他被那人按着后脑勺看自己的交合处。
那根鸡巴的形状和大小分明就是白天见过的那根。
…玩具的那根。
再一抬头,莱默尔用放肆的笑容极为强势地看着他,磁沙沙的声线低沉地说:“长官这里真是极品。”
拉斐尔捧起冷水扑在脸上,对着镜子里刚梦遗完的慵懒神态终于稍微清醒。
见鬼,玩具可从来没这么朝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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