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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好的。”
“莱默尔,醒一醒,听我说话。”
莱默尔低吟醒转,喉咙里还是嘶哑难听的声音。
发色和眼色都很普通的雌虫端来水杯,抵着莱默尔的下唇倾倒。
莱默尔有气无力地迷蒙看着这个人,凉水顺着他赤裸的脖颈线条和肩膀流失,小部分进了嘴里,可他没力吞咽。
艾克西蒙还是那么英俊而低调,深邃的菱形双目棱角顺着眼窝的滑坡内陷,高挺的悬胆鼻,修过的眉形自然地走势,沉稳精致,没有一处不符合精英睿智的形象。
离他这么近,这么近。
他却再没有一丝力气来对付,手脚都被拷死,薄弱的精力破碎千万片搅疼头脑。
不觉流露出苦涩的自嘲,莱默尔稍稍清醒了一下意识,变回自己的人设——一个不配合的牢狱之徒。
艾克西蒙见他不愿喝,也就作罢了,把杯子摆回去,直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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