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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座位,他才惊诧地发现,这个狂妄的陌生人长得如此打眼,连他步入中年的心甚至加速蹦哒了几下。
这一次,又是莱默尔最先押注,他没赶着下注,扭头直看着欧文的眼睛,问:“我需要押什么,才能赢你的帽子。”
欧文满眼都是这个陌生雄性漂亮细长的眼形,还有那两颗精致到让人发骚的泪痣。
此刻他想到的是,对美色兰征服战真是英明的举动,这只雄虫活该被剥光放到他们的身下,想必这嗓音会哭得很性感。
“帽子,是军人的脑袋。”他愈发高傲。
“那就押我的命,输了我就给你。”莱默尔拔出4梅花的叫牌卡摆在桌面。
“你的命怎么换我的帽子?”欧文不乏嘲笑意味,“你可是战俘,战争是我指挥的,严格来说,你早就是我的战利品。”
莱默尔端起茶杯低眉啜了一口,他压住了暴怒。
如果换个场景,他大可以大笑大哭,满地打滚发泄憋屈的痛苦,可现在整个花园里都坐满贵族子弟,他是其中最不值钱,却最不该失去仪表的谋逆者。
只能把眼泪和咒骂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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