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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将手伸过来,握住莱默尔颈后的轮椅背,这一瞬间,莱默尔浑身无力得像个木偶,他不理解为什么玩脱了,昏暗的命运一下降临到头上。
隐性的力道传到椅背,老族长紧握着椅子,几乎瞬间就要从阿贝尔手中夺走。
阿贝尔毫不迟疑地爆发,他的锻炼程度不如老族长,可后者毕竟已经老了,于是轮椅止住了向老族长滑过去的势头,吱呀作响地扭曲停在两人之间。
椅子一停止,莱默尔心停在了嗓子眼。
他朝阿贝尔回过头,展露着茫然无措的情态。
阿贝尔低头就见到那对湿红的细长眸子里混合着晶莹泪光,好像要在无知中将性命依赖在愿意保护他的人手上。
如果说第一抓是考虑到不让塞万提斯获得莱默尔基因的利益,那么就是保护欲给了他的行动第二次勇气。
阿贝尔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他们之间,不让老族长与莱默尔的视线交汇。
“恕我代他拒绝您,他身体很差,恐怕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擅长生育。”此刻的阿贝尔倒像个一点也不懂得外交的人,刻薄地撕开塞万提斯家血淋淋的伤口。
他们脚边正好有一个下雨时积水的小花盆,刚才拥挤的人群不知谁踢倒了它,盆倒下来水徐徐流了满地,刺痛了老族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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