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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是不能睡觉,”男人说,“一旦你睡觉,我就会像刚才那样提醒你醒过来,这次是冰镇饮料,下次也许就是烙铁烤肉,你听明白了吗?”
他等了一会儿,莱默尔没有说话,他掏出小刀抵在莱默尔骨节肿起的手指上,横着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要我切掉?你听明白了吗?”
男人立起刀,一副准备斩断手指的样子。
莱默尔这才从面无表情有了点生动的迹象,用喑哑粗糙的声音讥刺:“你在问谁呢,癞皮狗?”
原本磁性的声音已经叫哑了,顽固的反抗却没有多少变化。
男人明显感到不快,想切手指是肯定不行的,于是随便选了莱默尔大腿上没有血管的部分扎进去。
鲜血沿着豁口冒出来,他才把刀抽走,从旁边炭火上拿过三角形的烙铁,摁在伤口表面。
莱默尔的惨叫声近乎歇斯底里。
第一次被烫,是这样的,叫出来反而发泄了部分痛觉。男人看着流血的伤口被烫焦、闭合,高温消毒了,反而对性命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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