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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默尔露出惊讶。
两人显然都清楚那是什么,蒙在恩情和暧昧之间的那层纱布骤然揭开,霎时间阿贝尔就僵硬地一顿。
“你也许不清楚,你确实是很美的。”阿贝尔语气复杂,他无法再掩饰,就连这句解释也显得多余。
莱默尔猛地捂住脸:“殿下,虽然您没有提过救我的事,可我一直记在心里想要报答,但这件事…请您给我一些时间。”
阿贝尔忍了忍,绅士应有的体面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关好门,回到自己的洗澡间淋冷水澡。
阳光明媚的联邦法定假期。
后花园里来了不少人,牌桌摆好了,他们或站或坐,夸张地称赞其中一些人的牌技。
最后,有四个人坐到了牌桌旁,其他人都知趣地分散围在周围。
他们先正常盖牌打,再明手打,计算明手能取得的分数与盖牌的分数差,以此来界定胜负。
五轮过去,东西家输得灰头土脸,在众人的哄笑中急忙退场了,然后围观的人群中立刻又站起跃跃欲试的两人,落座东西家,要挑战南北的这一对人。
笑声和嘘声不时爆发。
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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