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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要用别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才会从头开始进入政界,直到今天的位置,与他的家庭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和现在好像好像。即使漠然地忘记了莱默尔,再见到这个雄虫,也好像渴水之鱼摆尾冲向了欲望之泉。
他扭头吞咽起喉内的肉棒,将它吞进吐出,摇动着头部让棒身抽插自己的口腔,舔舐时沿着青筋和肉环,把最敏感的龟头啜吻啄吮,然后抱住莱默尔的胯骨让那根东西两三下滑进最深处。
脖颈凸起了属于莱默尔的鸡巴痕迹。
莱默尔扶不住台面,仰起的紫眸紧眯闪烁了泪光,放出几声磁哑的呻吟。
“啊,哈啊,拉斐、啊…”
拉斐尔拼命抬头,却看不见莱默尔后仰的神情,心底一阵可惜,可是转念一想,又有点卑微地觉得这也不错。
“起来…”莱默尔干涩地站起来,把拉斐尔推开,按着肩膀压到妆台上,把他的皮带抽开,拽着裤头剥掉,名贵的西装垮塌包着鞋。
拉斐尔心一蹦快跳了几分,抬起眼,镜面里反射出瘦长的五指揪着他的灰色衬衫肩部,莱默尔将单膝卡进他两腿之间,熟练地掰开臀部,指尖按在粉嫩小口上揉开。
明明可以反抗,他却全身乏力,艰难回着头,鼻尖闻到雪白手指上独属莱默尔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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