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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刻意营造出不暧昧的氛围,让筋疲力尽的莱默尔终于失去了防备心理,昏昏然地按照拉斐尔的力道晃荡,睡着了。
拉斐尔小心地将莱默尔的头摆回原位。
他临走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有时拿起淹刑的湿毛巾在手上掂量,有时把制冰机里的冰块翻个身。
最后拉斐尔停在了炭炉前,他找到其中那根末端是正三角形的烙铁,烧热了,掀开后背衣服咬牙印了上去。
“…呵嗯…”
左侧白皙的腰窝留下了和莱默尔一模一样的丑陋痕迹。
拉斐尔看不见那块皮肉,只担心痕迹是否会太浅,贴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冷汗浸透了发丝从下巴尖掉落,咬碎一口银牙崩得腮帮子都麻痹了,才将烙铁移开,一丝不苟地放回原处。
生怕刚才发出的声音吵醒莱默尔,他还回身确认了几分钟。
离开刑讯室,秘警们都安分地关着监控坐在那里玩通讯机,拉斐尔控制着步伐不踉跄地走过去,拿了存储器就走。
玩手机的秘警愕然看着他:“啊,长官,你行刑出汗了。”
周围一片人都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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