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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不了那天莱默尔不容拒绝的角色互换,纤长的手搭在他腰上,强势得不像只雄虫。
那曲《拥抱疯狂》后,总是表现痞雅的参孙好似被逗猫棒闪花眼的猫咪那样扑在瘦高个莱默尔的身上,整一副三迷五道的样子,让默默关注的阿贝尔都替他感到害臊。
同时也对驯猫的人滋生出莫名的好感。
以及那天在剧院里,不留转圜余地的转身。
舞者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每一个瞬间都是傲慢自大,却又有楚楚动人的双重属性。
他决定会会这个特别的难民。
【Re:那就定三天后的晚上】
不通电的地下室,只有油灯和蜡烛可以使用。
暴雨从门缝流进了室内,让本就阴暗潮湿的环境更加无法让人忍耐。
日常在客厅交谈的人也减少了,更多避难客选择蜗居在自己的单间里,也许哀怨人生,也许筹谋着东山再起。
莱默尔倒是每天都会从单间里出来,坐在油灯下的那张藤椅,拿一张纸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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