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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精神比以往空虚无数倍,渴望将莱默尔的行为摆在他生命的中轴,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心神,他会因为这个人笑,因为这个人而失落,即使莱默尔的视线有片刻分神没有落在他身上,他也会自私地感到不安。
就是爱了,所以草率地跟注。
虫蛋的疼痛就仿佛在叫嚣,要他不要命地豁出去,只为有最多的可能留下这人,即使概率是万分之一。
可是他的痛苦,莱默尔永远不会知道,即便他用最大音量倾诉这些话语,就像这场交往关系是一次运势极差的赌局。
“莱…”斯内克慢慢弯了腰,肩膀剧烈地耸动,他颤抖地拉着莱默尔的衣角下摆,不让莱默尔看到他悲泣的丢脸面孔。
“我看到你和塞万提斯的议员好了,对不起,我不是刻意阻碍你,塞万提斯的成员很倨傲,不会允许平民有他们共同雄虫的后代,我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会打掉我的孩子…”
莱默尔扯回衣角,摸了摸斯内克的下颌,强硬地将他的下巴尖抬起来,让军官看清楚自己并没有生气的表情。
只是淡漠地抿着嘴罢了,令人难以捉摸。
“不用跪,我不杀孩子。”
斯内克瘦了的脸全是泪,依然畏惧地看着他,讨好地上前蹭了蹭他的指尖,像条军犬对他的手指用嘴唇碰了又碰。
“你知道了什么,关于我的事,”莱默尔问,“只知道参孙?拉斐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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