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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老板身后小架子里搁着的安眠针剂。
忍住…斯内克…安眠药会伤到孩子,你是好样的…
斯内克苦笑。
好想崩溃,一了百了。
从来没有想象过,独立抱孕的雌父生活会有多困难,将他一个意志钢铁般的军人折磨到神志不清。
因为没有雄虫信息素安慰,腹里时常传出剧痛,更糟糕的是情绪低落抑郁,一个人呆在狭小冷清的家里受苦的时候,只觉得天昏地也黑。孤独好像让孩子的意义减少了。
他爱的是生育吗?斯内克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亚萨卡的虫族社会里,怀孕抚育优质后代被视作雌虫人生的最高荣誉,有些A级别的雌虫宁愿在高级雄虫家里当雌奴擦地板,撅着屁股等待雄主心情好时的随手一炮,也不愿和低级雄虫结婚成家。
作为习惯性听从上流社会引导的草根,斯内克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可在孕期忍受寂寞时,他明白了一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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