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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的手沉重得发抖,昏了昏神,定睛一看,两枚泪痣和白灯下璀璨清澈的水晶紫眸都确切无疑,他牙关一抖,嘴里出了血。
“测错了吧,”拉斐尔说,“或者他计算力特别好,雄虫的精神力不能随意变化的。”
艾克西蒙交叉着手,欣然点点头:“对啊,一般不会,但有种情况是会的呢,你小学没背那行字吗?”
哪行?
拉斐尔的迟疑已经出卖了他的遗忘,艾克西蒙难得见他有掉链子的时候,哈哈笑着拍了拍手:“被我抓到一次了哦,拉斐,让我告诉你谜底吧。”
“少数罕见孤例,雄性燃烧生命,精神力会暂时突破极限,但启动该途径的方式目前不明。”
在艾克西蒙转过转椅背对后,拉斐尔的神情变得恐慌。
隐隐地,他想起一些他曾忽视的地方。
那天莱默尔第一次跪在他的身前被他扇巴掌,脆弱的泪掉下颧骨,惹他怜惜又动心。
被他威胁着戴上耳钉,每周周末不知时间流逝昏天黑地地做爱,赤身给他洗澡,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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