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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排花丛里,走来披肩发尖领灰衬衫的莱默尔,拿着一根花枝,正低头嗅闻花心的芳香。
他今天穿得实在低调,却依然漂亮得无处可藏,高腰裤扎出他劲窄的腰线,宽肩长身,只消弱不禁风地靠在那里,就能击穿许多人内心中对柔弱型雄虫的向往。
莱默尔却似乎是没有自觉的。
他还把自己当受牢狱之灾前的那时候,更偏主导和锐气,不是那种深受大众喜爱的类型。
下注的时候,莱默尔一般什么都下,却唯独不押和自己的肉体相关的注,光让一些年轻雌虫急得上火,输了一把又一把,心甘情愿地把金币往莱默尔口袋里送。
听到欧文的喊声,莱默尔走过来了。人来了,欧文才感到后悔——莱默尔说过不和他玩,怎么可能对他施以援手。
“欧…文将军?”
莱默尔指间夹着洋雏菊,并不意外地拒绝:“您找张先生吧。”
欧文有苦说不出,旁边人都笑了。
这些日子莱默尔出了名,不少想靠近阿贝尔的世家都在派年轻子弟来讨好这个雄虫,现在欧文想随随便便一亲芳泽,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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