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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键盘声音吵到他,拉斐尔抓紧时间拿起新的几份文件处理。
莱默尔昏沉的头脑还在发热,但已经不疼,在沙发上继续睡了半小时,自然而然地因为不适应环境醒过来,下了沙发去上洗手间。
“那个…就在门外左转,”拉斐尔伸脖子来看,忽然又急忙地抓起纸包,“纸巾要自带,半夜没人换新的。”
莱默尔人都在厕所了,后面拉斐尔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手里捏着纸巾。
莱默尔已经把东西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对着小便器疏解,皇宫的厕所也只有挡板的不完全隔断,拉斐尔一眼就把不该看的看全了。
“啧。”
莱默尔轻笑着扯起嘴角,回过头满眼都是看不起的神情。
“我看见有纸巾才会上厕所,脱裤子需要你教吗?秘书大人?”
这句话把拉斐尔说得窘迫,握着纸巾的手别提有多僵硬,扭头转身就快步走开。
坐回办公椅,拉斐尔的心绪还久久处于振荡状态,努力集中精神好几次,愣是看不进文件上的白纸黑字。
莱默尔从洗手间回来后在他身边转悠,泡了两杯咖啡,拉花后搁了一杯在他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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