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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人进来。
空档的时间一下拉得尤其漫长,莱默尔呆滞地望着门口,心掉回了肚子里,被沉闷地吞噬。
“我道是谁,那么多猜想里,却唯独没有过你,一个生病的多愁善感的俘虏雄性,用这个身份,能约我到这里,你,很拼。”
人未至,声先来。
艾克西蒙把玩着一个漆黑小物件,哑光皮鞋踩进了拉斐尔的办公室内。
那枚球形的黑色小物件引起了莱默尔的不适感,他本能地看向那个东西,艾克西蒙和蔼笑笑,启动了物件的开关。
莱默尔的意识被同频率的波长瞬间切割出几个可怖的伤口。
“啊…”
他仰起脖颈,散空的瞳孔无力地颤抖,直挺了几秒,便重重软倒在沙发上。
艾克西蒙的脚步声或远或近,慢慢地踢踏,最终停留在沙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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