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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非常惊奇。你以为,在这个时刻,你败给我时,会有任何人能及时地来救你吗?”
“我还以为你会握着餐刀躲在门后,我一进来你就扎进我身体,没想到,你比我想的更没有决心和勇气。”
“你约我的邮件忽略了致命的一点。”
“亲爱的,你高贵的旧相好,”艾克西蒙哂笑,“在我面前,只是一条狗,你的模仿,从语气到内容,全都是漏。”
带茧的手掌摸过他腹肌,探进松开的皮带,裤子内部,包住那根沉睡的绵软肉龙,慢慢地抽动。
莱默尔单薄的身体弓起来,发出抽泣。
艾克西蒙把他的那根东西拿出内裤,含在自己嘴里,猝不及防的温暖喉道让莱默尔生理性地有了感觉,二皇子颇富技术性地吞吐那根肉器,手还富余地调情揉捏他的茎根和精袋,五指扣住他的手,硬指甲划过柔嫩的掌心。
就如坠入冰火两重天,头脑还尖锐地疼,下身火热地插进温柔乡里抽拔。
艾克西蒙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喉咙里的长鞭硬胀起来,莱默尔像个被他玩坏了的娃娃,面上是泪,平时病色的唇瓣艳得鲜红,无望地张开,一回回抽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里,宛若被性色的毒抽去了骨头。
见到这般靡丽的景色,艾克西蒙敛起目光,笑了:“莱默尔,你做了那么多傻事,不就是为了再次落到我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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