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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可能还有后遗症,”阿贝尔怕伤到他,说及轮椅时很小心,“我让约翰将椅子带上跟在你身边,以防万一也能帮上忙。”
莱默尔婉拒了。
开玩笑,带着一个监护人怎么骗人和杀人?
然而阿贝尔心头还有疑问不吐不快。
“你,是被拉斐尔带走的?”在场不只一双眼睛看着拉斐尔将他抱走。
莱默尔认为,阿贝尔看似在确认他是不是被拉斐尔带回去的,实际是想问他和艾克西蒙有没有交集。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不过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想过答案。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拉斐尔的办公室里,他想和我叙旧,我问他为什么帮我,他说是他的职责。”
“非要那么说的话,他确实兼职宫里的人员管理,”阿贝尔先是沉吟,尔后却莫名其妙地笑了,“对,没错,大概是怕我降罪吧,他一直想转为政要,不想惹我不喜。”
“噢,是这样吗?”莱默尔听着听着也有些糊涂了。
怕降罪才怪,阿贝尔想起那封让他得以用事实威胁艾克西蒙曝光后者秘密控制白狱的邮件,他想了很久也不清楚告密人是谁,现在真相浮出水面,多半是他的旧部拉斐还对莱默尔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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