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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手上一使力气,将莱默尔推飞到满是刺的蔷薇篱笆上。
莱默尔跌坐进去,所幸衣服是革制的,只是隔着疼了一下,他没再受伤。
他自行爬起来,展开风衣抖抖,又走上去。
许多人没眼看接下来的情景,都有点震惊又愧怍地别开目光,在首都,没人敢挑战欧文的脾气,就连二皇子也要哄着他当贵人那样招待。
欧文最看不起美色兰雄虫,莱默尔还偏偏要往上凑。
“你再打就越界了,”莱默尔理性地说着,仿佛不关自己的事,“你的帽子已经属于我,无论你是否承认。”
欧文憋着气冷冷看莱默尔。
雄虫惨白的脸上还有鲜明的掌印,刚才那下的力劲之大,比他平时打自己手下的力气还有过之无不及,谁挨了都得脑瓜子嗡嗡,但莱默尔只是颓委了那一刻被他抓起来扔到花丛中,就又无所畏惧地站起来。
不可思议的倔劲。
“你知道吗,”莱默尔说,“你打我的事,明天早上就会传遍首都,亚萨卡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把你的帽子输给了一个美色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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