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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频出现雄性绑架案,我们应该思考一下雄性保护法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法律专栏
然后报纸上打篇幅的描写了近年来雄性虐杀雌性的篇幅,说来奇怪,竟然高大的雌性虫族宁愿跪在地上不反抗,被活活抽死。然而那个小雄子因为过度劳累,手臂脱臼住院,之后不了了之。
尤利斯冷笑,闲得发慌一群神经病。
不过由于记者的原因,尤利斯这个名字和他温柔美丽照片印满了每一个杂志封面,这个温和优雅的小雄子让所有民众牢牢的记在心中。
近几个月,尤利斯申报了四五个课程,他打算好好的去补充一下常识,无论是物理,还是经济,甚至宇宙地理和生物他也很感兴趣。
如果不是发情期逼迫他,他恨不得埋在书海絮一个窝,趴在里面永不出来。
了解的越多,越觉得自己很渺小。读书是为了让人们永远在未知面前保持谦卑。
就在前几天他又迎来了发情期,尤利斯把自己反锁在别墅地下室里打滚,尽情的呻吟,反正也没人听到。
发情期持续了两天,他也不吃不喝在地下室里呆了两天,最开始他还能浑身滚烫的去蹭冰冷的地板,而到了第二天就变了痛苦的哀嚎。
等发情期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是汗,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他勉强翻了翻随身用品,好在不一会就找到了曾经一夜情的警卫队队员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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