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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目前就是这样了。”近卫长劳伦斯先生面无表情的道:“我会派人去寻找送玫瑰的人,这需要一点时间。”
“好的。”
即使近卫长劳伦斯先生离开之后,尤利斯仍然在病床上发呆,不知道怎么的,他看着手里的玫瑰和那个染血的信函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他曾经和对方同床共枕了数百个日日夜夜,对他每一个笔画和字体同样熟悉。
是……克莱因吗……有可能只是尤利斯想多了,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自作多情,毕竟斯特莱恩先生已经离开,克莱因军长同样远在天边,他们之间隔了至少半个宇宙那么远。
以对方的骄傲来说,他们离婚的那一刻这位冷漠严肃的大佬就绝不会回头。
哎——
尤利斯叹口气,拉起枕头又钻回了被子内,不小心牵动了受伤的手臂,他疼的皱了眉,委屈的眨眨眼睛。
在空无一人的病房内,小蓝宝石才算稍微摘掉面具透透气,黑色发丝被额角汗水打湿,漂亮的蓝眼睛让人察觉到这位尊贵的亲王只有二十多岁的事实。
尤利斯实在太年轻了,却只能每天和刀枪剑雨为伍,和阴谋诡计作伴。
这几天史都华德黑狮帝国的民众对于他和皇室都火药味毫不知情,只是疯狂的陷入了尤利斯展现给他们的表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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