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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在外面低声交谈了一会,然后一起走下楼。下楼之前还将包间的房门“咔嗒”一声带上了。
他独自一人被留在了包间里。
尤利斯的自己疲惫极了,他已经懒得问他们“去哪”“干什么”“会不会出事”。
雌性们只有雄子的床上和情敌之间才有无限的旺盛精力,无论多么成熟沉稳的性格碰到一块的时候,都像两只乌眼公鸡一样掐个不停。
他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恶意的想着:这俩家伙只要别打残了就行,反正在别人家里雌性争为了风吃醋而斗殴也很常见的
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时间感觉漫长了好多,一分一秒都停滞不前。
只有尤利斯担忧的心情随着心跳愈演愈烈,他想要下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又克制自己别再去管他俩。
爱怎样就怎样吧。
但是他抱着头越不想这件事,它就越往头脑里钻,甚至尤利斯觉得他开始执着的和自己较劲儿,已经超越了担忧这件事本身。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没有他拉架会不会越来越糟糕?
他脑海里两个声音在争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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