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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瑞里欧太子殿下有些狼狈的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总算放过了尤利斯。
而现在尤利斯擦了一下头上不存在的汗,偷偷从房间门缝里探头,查看贝尔法斯特的状况。
贝尔法斯特趴在尤利斯的床上正在玩通讯器上的弱智小游戏,叮叮咚咚响个不停,传来“加十分”“太完美了”“漂亮”音乐的响声。
看样子这个漂亮的小雄子今晚只能在自己房间里了,但愿他的毅力和勇气有他吹嘘的那么坚强才好。
尤利斯下到宿舍下面问了一圈,结果哪个小雄子都没有发情期抑制剂,他们要不就是结婚了,发情期的时候回家和雌性滚床单就好,要么就是未成年,一脸好奇的问和雌性做爱是什么感觉。
“问抑制剂干嘛,多伤身体。”桑德兰坐在一楼正厅的沙发上正在看杂志。
“外面药店关业没?”
“早就关了,天都黑了。”桑德兰随口回道:“市中心有一家全天营业的总药局,但是抑制剂你是买不到了,那玩意需要你的监护人出示证明。”
“你知道的,对雄性有害的玩意儿管制都很严格,哪怕是我们自愿用在自己身上。”桑德兰撇了撇嘴,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补充道:
“我觉得他们只是恨不得让雄性发情期时候多睡几个幸运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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