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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宝石不欲吓唬他,还是挑一些符合少年们期待的浪漫词语,道:“还是很舒服的,晕晕乎乎如同在云彩上。”
结果贝尔法斯特眼睛亮了,期期艾艾的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成年后对身体未知的探索和期待,他接着问:“雌性会不会弄痛你哎?”
尤利斯站在客厅中间,欣赏了一下被贴的严严实实的窗户,颇有成就感。
尤利斯闭着眼睛说瞎话,他隐去了被克莱因那个禽兽连续做爱一个月,差点被榨成玫瑰果干皮的经历,也没说经常和奥兹曼那个壮汉互相弄的一身青紫,爽的上了天。他仅仅说了开头部分,道:“不会啦,感觉飘飘忽忽的,你说疼,对方就会立即停下,然后动作轻一些。”
可是贝尔法斯特不上当,想要继续追问尤利斯床上的细节,于是小蓝宝石冷下脸,道:“就是你想睡雌性也不行了,今天晚上最好如你所说,自己挺过去。”
“我才没!”贝尔法斯特反驳:“我讨厌雌性色眯眯的盯着我,很讨厌他们带有目的性和势力的眼光去审视我的家庭。”
“我讨厌他们,我都讨厌,全部!”
“那是你没碰到对的人。”小蓝宝石耸耸肩,对于这种单纯又没有性经验小雄子的话都不能当真。
尤利斯从房间的储藏室里找出来一捆绳子,扔到了惊慌失措的贝尔法斯特面前。
黑发美人面无表情说:“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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