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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可真够好的。”
江珵燕这句话说得很平淡,但苍殊总觉得有些怪,可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便甩甩头把这种错觉抛开。
而对于江珵燕的这句感叹,苍殊倒不以为然,李木深不对自己好才怪呢,这种带了利用目的的好,是他拿命陪这帮人玩所应得的,他受得理所当然。
“你现在对我也挺好的。”苍殊转头,对那个抱着胳膊靠在凉亭柱子上的俊朗青年笑了一下,“谢谢你,我的腿都是托你的福。”
苍殊不管是毒舌,还是说好话,都永远这么直白。
说完就转过头去的苍殊,没有看到江珵燕怔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被笑得闪了一下眼,明明人家就是随便笑笑,他却觉得比这初冬的太阳还要明朗好看。心脏好像被什么又快又狠地捏了一把,酸酸疼疼,缩缩胀胀。
“这不是会说么,好听的话……”他的声音,只有他自己可闻。
……
对接上了李木深,苍殊也就落得了清闲,可算能好好休养一下了。
那边李木深表面上还同往年一样,和太上皇一起悼念他的母妃,暗地里也不知做着多少准备。这么过了五六日,月妃忌日后的第三天晚上,李木深出现在了苍殊的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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