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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无需太在意,毕竟也已成‘过去’了。”刚说是好消息的人,竟又泼起了冷水来,甚至还一脸的看好戏:“原本必胜的局面,因为一个先知,结局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呵呵,煊祁你说你要不要恼恨你的阿殊呢?”
李煊祁幽怨地剜了损友一眼。“什么阿殊阿殊,你再说我可就叫不出来了。”
顾琅玉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息:“竟这么久也没把人拐来,我实在是怀疑煊祁你的魅力了。他不是断袖么,诱以男色耶?不过你这副身板太硬了,想来他更喜欢腰软声甜的男孩,煊祁你好生可惜……”
眼见着好友快黑脸了,顾琅玉放肆的调笑一收,一秒正色:“既然得不到,就毁了罢。”
李煊祁没有被这转折弄懵,他只是沉默。
观他这副态度,顾琅玉便知道了,在自己提出来之前,对方应该就认真地考虑过这个方案了。不奇怪,鱼与熊掌谁都想兼得之,但成大事者比贪心庸碌之人必须多出来的一项特质便是,舍得。
当你百求不得后,你必须考虑再为之付出的代价,以及为之放弃其他可能所需承受的机会成本。难道李煊祁就要跟苍殊一直耗下去,耗到苍殊都把李木深推上皇位了,他还要怀抱希望吗?
与其留着得不到的武器给敌人增强力量,此消彼长,当然宁愿扭断老虎的翅膀,哪怕那双断翅也插不上自己的后背,也只能遗憾了。
顾琅玉再言:“苍殊,能得之,当然最为万幸。可我觉着,他似乎只会属于李木深,尽管我也不明缘由。”
这话让李煊祁皱了眉头,“只属于”这个说法让他觉得自己不如李木深。“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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