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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珵燕探究的目光锁定床上坐着的、比他还要小上几岁的青年,“阁下知道的还真清楚。”连他本来打算去药神谷都知道。
“不然怎么跟江少侠做交易呢。”
江珵燕心思电转,已经如此明显的线索,让他马上想通了自己上山冲撞了黑虎寨婚宴的事,分明就是有人刻意引导的结果!
“阁下真是好算计!江某此刻方知入了瓮!却不知阁下演了如此大一出苦肉计是为何,但只要江某真能得到碧心草,江某就甘当那愿者上钩的鱼,如果不是……”
“苍某就是你砧板上的鱼,任杀任剐行了吧?”苍殊简直心累,苦肉计你个锤子,你来试试活生生敲碎两条腿奉献给演艺事业?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儿暂时是解释不通的了,随他先误会着吧。
“你知道就好!”江珵燕撂下狠话,攥着图纸,转身离开了房间。
苍殊有些累地靠在床头,心中庆幸江珵燕是正派人物,起码没对他严刑逼供。
而后又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钻心的疼痛传来。一抹冷厉的愤怒和杀意从他眼中闪过,定格为复杂。
离开青竹村、白山城的这两个多月,他过的还挺“精彩”的。特别是半个月前,他被药倒在黑店里,醒来就到了臭名昭着的黑虎寨,身上的银钱全被扒了去,最糟的却是被那土匪寨子大当家的女儿看上了,要他娶她为妻。
苍殊自然是不肯的,委曲求全来日方长什么的都没考虑过,当时便打了起来。他一个人,对十几个虎背熊腰的绿林好汉,饶是他上一世在国外经过几年专业的训练,这两年又跟着贪狼学了几招,最终也还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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