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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一瞬间是空白的,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信号线都没连上,连自己竟然会追问心中盘桓的疑问都没反应过来。
“……”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太较真地问啊同志,我暂时还真有点不太好意思承认来着。
但是说谎又没有必要。
于是苍殊老实说了:“我的崽,是只雄虫。意外产物,他的雌父不是什么好虫子,已经断绝关系了。”
苍殊说的这么清楚,倒不是“跟老婆做交代”,只是为了在照料和管理这枚卵的问题上,不要因为信息不足或者错误,而犯一些不必要的错。
比如说,雄虫宝宝和雌虫宝宝的照顾会有区别;比如说到雌父的情况,艾尔芬斯自己就会判断今后的一些状况了。
艾尔芬斯除了说嗯也找不出别的反应了,心情之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明的。
但不管怎么想,他下去便是立刻查阅怎么照顾虫卵。艾尔芬斯还没有成年就伺候在圣扎迦利的身边了,其实没有接受过正统的新娘修行,厨艺那么好,大概是天赋。
但果然,看上去再怎么有条不紊,他的心境也不可能真的平静,从做饭时出了好几次错便可见一二了。
这一天就这么好像波澜万丈又好像平静如常地快要过去了,多少虫因为一颗蛋心绪起伏苍殊不知道,反正他这一入夜,盯着床头小夜灯下反射着莹莹微光的孵化器,心里滚过无数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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