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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乱七八糟想了些,段枢毅起身准备去洗澡了,但脱着衣服却感觉这摩擦之间自己浑身燥热起来。他确实很久没有发泄过了,但这么突然汹涌的感觉分明了不正常!
是谁?
杜玉龙?不,没道理,也没那胆子。
危险狠厉从他沉下的眉目间闪掠而过,他一把甩开脱下的衣服,往床上一坐,拆开腰带,解开裤头,握上自己已经挺立的性器,快而有技巧地套弄起来,只求快点出来。
然而果不其然,这药效自力更生根本没一点用,隔靴搔痒更为难耐渴望。
“笃笃笃。”敲门声。
段枢毅心念一动。“谁?”
没有回应,段枢毅便知,来了。不管是下药的人,还是下药者派来的人,这个时候他确实需要,其他的可以再算账。
稍微拾掇一下让自己不那么失仪,段枢毅光着他结实性感的上半身,就去到门口。猫眼里只能看到一个头顶,长发,女人。
他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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