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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男人,狼狈得哪里还有一丝平时的傲气,求操的嘴巴不住地躺着涎水,眉眼间全是淫乱的渴望,厚实的胸肌在粗重的喘息中快速起伏,粉色的乳头翘得老高,浑身麦色的皮肤都透着绯红。
他几乎躺在了浴缸里,腰腹被水浅浅覆过,屁股却尽可能地高高翘起,送出水面让苍殊尽情抽插。
他的双手早就抱不住大腿,要把住浴缸才不会完全滑进水里,而修长有劲的双腿则钳住了苍殊的腰,失控地顺应本能夹紧苍殊,想让苍殊操进去,越深越好。
苍殊却不答应他,弯腰把雷克斯捞起来一些靠着浴缸躺着。帮雷克斯理了理脸上的头发,轻声说:“我还一次都没出来,你射这么快,让我怎么享受。”
“我可以的!我身体很好射空了都可以!你想怎么操我都行,现在,现在让我高潮好不好!我要死了,里面想要你,想的快疯了!”雷克斯是真的被欲望逼得狂乱了。那么高傲的一只虫,现在却可怜无助得像个孩子一样,被苍殊完全地主宰了身体。
苍殊却并不心软,不知道从浴缸外的哪里摸出来一根绸带,在雷克斯惊恐的眼神里把那根不断吐着前列腺液的性器绑好。
雷克斯哀求地抬眼看向苍殊,后者居高临下笑得格外恶劣。
“想高潮,用后面嘛。”
更恶劣的是,他挑逗雷克斯全身的敏感点,喉结,乳头,肚脐,睾丸,当然更是没落下一秒地操弄着最敏感的肠道和G点,奸得雷克斯淫叫不断,眼眶泛红,手脚痉挛。
不断累积的快感已经快要烧毁雷克斯的大脑,现在他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自己的后穴,奸淫他的肉棒粗长坚硬而滚烫,他仿佛在用自己的整个身体记住这根贯穿他肉体和灵魂的阳具,清晰得连上面的筋脉都能勾勒出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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