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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殊以为,被捧了千万年的雄子,早被纸醉金迷腐蚀得一无所觉,顺应这种大势而觉得理所当然,却原来,除了他这个异界来客,还有只雄子似乎有所觉悟?
苍殊勾唇笑了笑。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到:“你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圣扎迦利抬起眸,望着一桌之隔的那只虫,对方笑得有些吊儿郎当,又有些邪气,明明漫不经心,却直觉像是引诱他摘取禁果的伊甸之蛇。
从来没有虫对他这样笑过,说这些话,语气,神态,言行举止,一切,全都是新鲜的。这只虫显而易见的和他见过的所有虫都不一样,他不仅打破了一些常识,又似乎在重塑着一些什么,圣扎迦利尚且不知,但他莫名的跃跃欲试。
不论如何,如果不计较这只虫曾对自己做过那样大不敬的事,自己跟他的相处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是卑躬屈膝谨言慎行所以三句不成谈,不是阿谀奉承媚俗逢迎搞得连篇废话尽是糟粕,也不是衣冠楚楚落落大方却最后也不过是为了爬上他的床。
他从这只虫的眼里,没有看到一丝的惶恐,敬慕,和欲望。以至于他既无措又新奇于想要探寻对方带来的未知,就连这一个问题,从别虫口里听来他知晓是寒暄,但由苍殊问来,他直觉有什么深意。
“绘画,虚拟游戏,和看布兰特的电影。”
“虚拟游戏?”苍殊最先关注到似乎最有趣的一个。
“嗯,最近在玩‘精灵世界’,冒险类的,我已经攻略两块大陆,收集了十二种精灵了。”说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饶是圣扎迦利,似乎都活跃了两分。
这样的虚拟游戏苍殊也玩过,不过比起真刀真枪的训练和战斗,模拟体感而且有真实度削弱的游戏也就是图了两次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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