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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替苍殊着想啊,又动之以情,又晓之以理。
苍殊却不以为然:“怎么会,我和雄虫如何,又没碍着我们睡雌虫。圣扎迦利这会儿应该还在跟别虫约会呢吧,我前个儿还中出你们的希利尔殿下了呢,指不定都怀上了,建议你们去给他做个检查。”顺便让老子有个心理准备。
尔文眼角一抽。不知道是该感叹王室的好运,还是该吐槽交尾会内射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这一副好像难得的恩赐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尔文秘书长不会知道还有这么奇葩的雄子,每次射精非要射在外面,而其他雌虫居然默不作声甘之如饴。
“那…不知道苍殊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正式以雄虫的身份回归公众社会呢?我见您如今花销都要靠自己去做任务,又十分喜爱收集武器战甲,若是您开始拍卖约会权,恩泽圣典的时候多宠幸些虫子,也不用险中求富贵了。”
这是嫌弃我睡的虫太少了?
苍殊心道。
挑眉看他:“回去是要回去的,等我玩够了就回。不过怎么睡虫子是我的事,你们就别随便指手画脚了。还是说,你们就把我当个精泵,什么屁股我都能下屌?”
这话太诛心了,尔文做大惶恐状:“苍殊大人,我们怎敢如此诋辱您!”
“那就别管我。”苍殊任性。
“苍殊大人…”尔文又苦了脸,但若是注意,会发现他其实始终沉稳。“您是位聪明虫,我相信您明白,一个社会的运作,是要遵循规则的,无规矩不方圆。雄虫身份高贵,不用承担绝大部分的社会责任,可那并不意味着雄虫没有该履行的义务。只有社会安定和谐,才能更好地回馈雄虫,服务雄虫,保证雄虫的权力。雄虫之于虫族,无疑是重要的,可这就像是顶梁柱,如果不承其重,房子塌了,顶梁柱的价值又有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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