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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唔……大!大人…哈啊,哈啊……”
蜷缩在裤子里都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射得尔文几乎两眼翻白。等他喘着气努力维持自己的仪态时,那位玩弄了他、却正眼都没瞧过他的大人已经走开几步远了。
尔文不顾裤裆羞耻的湿痕,站起来想要叫住苍殊:“大人!还,还有些事能再跟您……”
苍殊摆摆手,头也不回:“聊得差不多了,以后再说吧。”开玩笑,我还能等着跟你聊聊我的战斗力怎么这么强?热衷战斗居心何在?
雄虫是任性的,这点尔文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谈兴已失的雄子拽回来,只能等下次了。可是这次的谈话收获太少,他怕是完不成任务啊……
不愧是浸淫政治多年的老蝴蝶,尔文的脑子并没有一起给射出去,他快速地抓取到一个既与刚才的话题有关、能让雄子不感突兀地回答,又十分有价值的问题:“苍殊大人,您如何才能更喜欢雌虫呢?”
“碰到我喜欢的类型,自然就喜欢了。”
这话听着空泛,像敷衍,但尔文肯定不能当这是敷衍啊,他得把这话研究个子丑寅卯出来汇报上去才行。不过至少么,没有说雌虫如何也比不过雄虫更讨这位大人的欢心,就已经是万幸了呢。
“那您喜欢的类型是?”
苍殊已经推开了门。“这谁知道呢。”
这听着就更不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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