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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的大虫子一下愕然了。从他唯一露出的双眼,冒出满满的愕然。
苍殊噗地笑出声来,转头对巴德说:“给他把嘴巴上的东西解开吧。”
巴德一惊,这个可必须要好好劝劝雄子大人了:“大人,我们蝉类最大的武器就是声波,无论如何还是希望大人您不要做出如此枉顾安全的决定。”
“我知道,我有分寸。我既然是来救他的,检验成果的自信总还是该有的。”
巴德对上苍殊似笑非笑的目光。不若之前一意孤行的任性,此刻苍殊身上平淡的从容反而更让他生不出忤逆。那不是无奈,不是畏惧,而是遵从。
解除了金整个下颌的重重枷锁,巴德心中发出一声叹息和苦笑。明明这位大人比其他雄子都明事理,他却反而更加无可奈何了,我这只老虫子心好累。
“能说话吗?”苍殊对终于恢复话语权的蝉虫问到。
金低头注视着苍殊,眼睛里已经敛去了刚才不亚于巴德的惊诧——这只雄子竟然当真一点不怕自己么?
然后点了点头。
“那说句谢谢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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