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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苍殊的运动神经真不是盖的,一刻钟都不到,他就能滑得风生水起了。圣扎迦利没想跟一只雌虫比体育,只是那家伙,能不能不要丢开他一只虫玩得那么开心??
圣扎迦利有些气闷地一撑雪杖,两腿外八不标准,眼见着就又要摔了,却摔进了一个软厚的怀抱。苍殊圈着圣扎迦利厚厚的滑雪服勒了勒,嬉皮笑脸:“你好像一只胖胖的笨熊啊。”
圣扎迦利瞪他。
苍殊忙补救:“最可爱的那种。”
他把虫扶稳了,牵着圣扎迦利的手来引导,“我来教你吧,待会儿我们一起从那里滑下去,很爽的。”
圣扎迦利看着身后的坡道,苍殊滑的那股潇洒劲看得他心痒许久,跃跃欲试。至于这家伙现在才来关照他,他也就勉为其难不计较了吧。
不得不说,在需要动脑筋的时候苍殊时常迟钝的让人火大,但那些不经意、不刻意的体贴和温柔更让人着迷不已。
学习的过程充满了疼痛和烦躁,但是苍殊始终笑嘻嘻地鼓励他,轻松又幽默地让圣扎迦利生不出恼怒和压力,就算是打趣和揶揄,都恰到好处地激发出他的活力和好胜心来,而不会有分毫真正的不快。至于偶尔触发的暧昧而亲密的接触,则会让圣扎迦利时不时感受到约会的氛围。
一切好得恰如其分,但是圣扎迦利总觉得,苍殊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像个尚不懂知慕少艾的大男孩,玩得开心就对了。
这样的懵懂、干净和自然,微恼之余,却也让圣扎迦利无比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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