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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原来,被插入是这种感觉,好胀,好满,想排出去,又被摩擦得渐渐酥麻瘙痒起来,那感觉愈发明显,反倒是不太清楚想把穴里的东西弄出去,还是希望多用力些摩擦,杀杀那痒意。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结合了,但上一次,圣扎迦利在发情期,整只虫意识混沌得一塌糊涂,身体完全就不是他的了,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囫囵吞枣,哪里能细细品味这其中种种滋味呢。
苍殊促狭地笑:“除了奇怪呢?”
随他话落,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一腿跪在软凳上,一腿屈膝踩在地上,胯间坐着圣扎迦利。原本圣扎迦利被他困在墙角靠着墙,现在突然被他把住腰往下拖了一截,变为躺下来一些,被苍殊搂着大腿夹在腰侧,突然加速地顶撞起来。
“唔!啊…啊…啊……唔…唔……啊……”顶一下,便忍不住呻吟一声。
圣扎迦利虽然不矫情,但也不是放浪的虫子,不会像那些个雌虫般,个个放声淫叫,他就像他那高岭之花的人设一般,什么声音都闷在喉头鼻腔,并非刻意压抑,许是性格习惯之类的原因吧,也或者是还没有刺激到失控呢。
不过这么低吟浅唱般的哼声,却又是另一种旖旎香艳,百转千回,有一种叫人酥骨的媚意。
苍殊突然加快的攻势,叫圣扎迦利的脑子开始迟钝起来,声音也被顶撞得碎不成句:“…唔……啊,不,不知…道……好麻,没,没劲了…啊……很…很舒服……唔……”
果然坦诚。
苍殊满意一笑。不过,他嘴角始终都挂着抹说不出是好整以暇,还是富有侵略性的笑,总之邪气十足,又似兴味的恶劣。
他看圣扎迦利被他操得浑身发软,原本肩背还靠着墙的,都快要完全无力地溜到凳子上了,便将虫子捞起来些,拽起圣扎迦利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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