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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雪花,飘飘然落下,纯白温柔。
夜色美丽如斯,而这车厢内,春色如火。
身后的操干时快时慢,一会儿缱绻温柔地抽插厮磨,一会儿雨打芭蕉地顶撞拍击。圣扎迦利的叫声便也随着操干的节奏而变化。慢的时候,便一下一下地吟哦;快的时候,便语不成调地抽吸。
“嗯……啊……唔……快,快一些…唔……”
“啊!啊,唔啊,哈,哈啊,唔……慢,慢点弄……要,要……”
车厢外的烟花砰砰砰地绽放,圣扎迦利觉得自己体内爆发的快感也和外面的烟花一样,炸的他头晕目眩。
圣扎迦利看到玻璃上映着的自己,虽不真切,却也能依稀辨认出自己满脸的欲色。
脸颊驼红,眉眼含春,唇瓣启阖间涎水莹莹。只着一件衬衣衣不蔽体,藏在阴影处的胯间看不清,但也知道便是从头到尾没去触碰那性器也硬得不行;而身后被操弄许久的后穴,更不知又是何等淫靡的景象了。
他不禁抬起手,纤长白皙的手指摸了摸玻璃上自己的脸,在呻吟喘息间断续说到:“我现在看上去,像只快被玩坏的雌虫。”
圣扎迦利这种不含情绪的直白,有时候真是让苍殊怔愣,继而失笑。
他亲了亲圣扎迦利的后颈,“你可以换成‘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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