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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弯下腰,在副驾座位下摸索,等到再起身时,他手中多了一串钥匙。
田纳西晃了晃钥匙,自言自语道:“那我去给我的送顿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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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眼前阵阵发黑,牙齿打颤,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冷,太冷了。
冰冷的水流一刻不停地冲刷,再从满涨的浴缸边缘溢出,带走一切温度,只剩下仿佛钻进骨头缝里一样的冷。
而按摩棒还在震动,震平肠道,棒体上的凸起按着前列腺苛责,带来激烈的快感,穴口控制不住的张张合合,冷水趁机钻了进去,像捅进一把冰刀,冷得一切旖念烟消云散。
他硬不起来,可也软不下去,只能不上不下的被吊在中间。
手铐哗哗作响。
好冷,真的好冷,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被吊起来的两条手臂没了直觉,他几乎不能再感到他的手,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仿佛潜意识想要靠昏迷来躲开这酷刑。
恍惚间,他仿佛听见有人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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