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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这十分钟漫长得像是永恒。
樱桃白兰地问:“波本是卧底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我不认识他,波本一直针对我,他——”
急促的辩解戛然而止,黑发男人猛的僵住了,绿眸颤抖着,目光不停在冰块和樱桃白兰地之间移动,再开口时声音染上了遮掩不住哽咽和泣音,“不要这个、求您了,喵、喵、喵呜、喵呜,不要,喵呜喵呜……”
“嘘,好猫咪,嘘嘘,安静一点。”樱桃白兰地温柔地捧起猫咪的脸颊,耐心的擦去不知何时流淌下来的泪水——他的手指同样被冰块冻得通红,移动屈伸间透出一股僵硬。
他慢慢摸到猫咪的下颌关节,然后轻轻一扭——随着咔嚓一声轻响,猫咪的下巴脱臼了。
他一手取来那颗冰球,放进猫咪嘴里,调了调位置,确保没有压着舌头,让它能继续磕磕碰碰的自由活动或者说是能舔舔冰球?,再将下巴推回原位,然后他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十分钟太快了,改成三十分钟一次吧。”
“……唔?唔唔!唔!呜……”
不过三十分钟或许太久了一点,猫咪四肢僵硬得不听使唤,几乎是被樱桃白兰地硬拽进来了,那颗冰球融化了些,可依然不是猫咪能轻松吐出来的大小,咽不下的唾液混着融化的冰水一块掉下来,把地板搞得湿漉漉,呼吸也带着湿漉漉的泣音,窒息一样呛咳。
樱桃白兰地扳过猫咪的脸,再次耐心的擦干净这丰沛的液体,然后利索扭下下巴,取出冰球,再把下巴重新接了回去。
猫咪甫一恢复语言功能,立刻喵喵叫的扑过来,热情的往樱桃白兰地腿间拱,脸埋进裆部,口手并用地解开皮带,但在他预备一口气将阴茎全吞进嘴里的时候,他先被掐着后颈拎起来,对上一个闪烁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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