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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没伤害我,你看到的可能是角度和光线的影响。”
他继续解释着,捏了捏克托的手腕,想要把枪从克托手里拿走,可那只手稳如磐石,纹丝不动——他被拒绝了。
但降谷零抓住了这个机会,迅速离开,直至此时,樱桃白兰地终于把视线转向他——那目光比冰还要冷,冷得赤井秀一警铃大作。
然后金发青年微笑,收起枪,取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手指,等将仅仅染了些烟尘的手指擦干净后,他说道:“秀一,我想和你做爱,现在。”
“好,”赤井秀一说,“可以。”
然后他被推搡到另一个房间,被脱掉衣物,被推倒在地板上,被残留火药温度的手指插进身体。
他尽可能的放松,温驯的任其来回搅动,旋转扩张,把敏感的前列腺送上去,发出代表舒服的喘息与呻吟。
但忽然,体内的手指撤走了,犹带体温的衣服盖上他的身体,金发青年背对他蜷缩起来,闷声说:“对不起。”
……啊。
赤井秀一眨了眨眼,翻身侧躺,拍了拍克托的背,“那转过来过来抱抱我?”
克托确实转过来了,但只是虚虚的拢着他的后背,然后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难过的再次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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