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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法律活该被践踏吗?”
“那些无辜的人们,活该成为你们压榨的对象吗?”
他深呼吸,告诫自己克托一直是被这样抚养教导的,要求他有正常善恶观念根本不现实,而且克托比他还小三岁,那时候才是个十二岁的小孩,他家的事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质问:
“那我的父亲活该生死不知吗?”
“我的母亲活该带着三个孩子隐姓埋名吗?”
“我的家庭活该四处分散吗?”
“哈,我忘了,”赤井秀一嘲讽道,“失踪四年就可以申请死亡证明了,我父亲在法律上已经是个死——”
后半个音节陡然卡住,他愣了愣,一时不敢相信怀里的感受,克托……他是在哭吗?
操。
操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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