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一脸被扰了清梦的不耐，嘴上嘟囔着，“干嘛？”

        “孟知乐是吧，你说一下屏幕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隋遇也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就借着问问题把人喊醒。

        孟知乐揉了揉眼，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符号，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女同桌。

        乔一帆朝他为难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会。

        见同桌指望不上，孟知乐扣了扣脑袋，试着答道：“嗯……表示，不是零，就是那个什么，叫非零符号是吧。”

        乔一帆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周围的同学有些还认同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人还挺厉害，都能说出来非零符号这种专业术语。

        全班只有隋遇听到答案后当场石化。

        今天第一节课复习的是集合，屏幕上是个空集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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