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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遇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醒——了——”
“明镜高悬”的匾额悬挂于衙门大堂正中央,下面是寓意清正廉明的海水朝日图的屏风。
堂下跪着那名面色黝黑的庄稼汉和一位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两人脸色焦急,老妇人更是时不时擦拭眼泪。
两排手持水火棍的衙役站在大堂两旁,神情庄严肃穆。主簿孙一鹤已在公案下首坐好,一切已准备就绪,只等知县前来升堂。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孙一鹤闻声抬头望去。只见隋遇穿着一身青色官服,缀补子?鶒,腰间绑素银束带,正疾步走来。头上的乌纱帽,刚好盖住了额头上的伤口。
一张俊逸的端秀脸庞被这身官服衬得仪表堂堂,金质玉相。
堂上的衙役只昨日见过隋遇一面,彼时的他衣衫破烂,脸上也沾着灰污,看起来颇为狼狈。如今再一看,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艳。
没想到,他们这位新上任的知县老爷长得倒是一表人才。
隋遇路上走得有些急,此时坐在椅子上脚腕处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加上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透,此时坐在硌人的太师椅上,怎么坐都不舒坦。
两侧的衙役见隋遇坐定,一起用棍子敲击地面,伴随着整齐节奏的声响齐声喊道:“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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