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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润衣收回视线,笑得意味深长:“许是几天前就掉过了,掉下好大一块。”
这话听着新鲜,隋遇调侃道:“就没砸到你身上去?”
罗润衣手腕转了个剑花,眉毛轻挑道:“怎么能叫砸,这么大块金子该张开胳膊好好接住才是。”
隋遇总觉得对方答非所问,话说得高深莫测让人听不明白。不过,他也懒得细究,抬腿朝内堂走去,边走边吩咐道:“半个时辰后,召集大家伙在内堂开会,商议明日升堂事宜。”
“是,大人。”
这会一开就是一个时辰,每一个环节隋遇都一一梳理过,确保无误后,才放下心来。
明日总归是第一次正式升堂判案,隋遇多少有些紧张。他一紧张,就有点失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两只眼睛瞪得比夜猫子还亮。
“镗——镗——镗——”
县衙外头传来三声梆子响,时辰已至夜半。罗润衣听着隔壁的动静,知道那人还没睡着。他不自觉轻叹一声,起身下床。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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