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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哪门子的偷偷摸摸,简直比箭靶子还要显眼!再说了他们明明是在查案,为什么还要鬼鬼祟祟跟小偷似的。幸亏这里没外人啊,否则这家丑不就外扬了……
瞧着隋遇那小心谨慎的模样,罗润衣的心也忍不住提了提。虽然张鲁家贫,这墙头倒比寻常百姓家还要高些,也不知在防着什么。他忍不住朝墙角的方向走了走,做好随时接人的准备。
稳坐在墙头上的隋遇深吸一口气,手一撑跃了下去,双脚稳稳落在地上。他整理好衣摆,对着罗润衣抬起下巴,得意一笑:“怎么样?这样不就有悄悄摸摸那味了吗?”
罗润衣低笑一声,意味不明道:“幸好大人是来晏海县做知县。”这身手要是做小偷,不是饿死就是出道第一天被抓大牢里去了。
隋遇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他理理衣服环顾四周,发现张鲁家是真穷啊。
一间破烂的茅草屋加上一间泥砌的旧泥房,墙体上满是龟裂斑驳的裂痕,背阴处的墙皮覆着一层绿绿的青苔。屋顶铺着厚厚的稻草,烟囱上固着一层黑烟油。
估计全家最值钱的物件就是院角猪圈里那头黑皮猪了。
隋遇和罗润衣很快就将整个房子搜完一遍,和外表看起来一样,屋里的摆设也是简陋老旧,没什么值钱的物件。隋遇从里到外转一圈,脑子里只有八个字,那就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一想到张鲁家都这条件了还不忘去青楼潇洒,隋遇心里就忍不知气闷。这人怕不是鸡巴上长了个脑子吧,趁着身强力壮不想着好好挣钱带着家人奔小康,只想着胯下二两肉快活。快四十的人了,脑袋里是塞驴粪了。
炕头上放着一个草编盒,里面铺着一块碎花布,用来装针线。隋遇拿起一团线轴,上面扎满了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银针。他拔出一根,迎着阳光转了转,针尖上闪耀的冰冷寒光凛冽尖锐。
十指连心,这一根根银针扎在指尖上该是何等的痛,隋遇仅是想想就忍不住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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