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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嘘,小点声。我刚刚听到这人自称王爷,来头可是不小。”
“这这这……这样绑着王爷合适吗?”
“王爷又如何,不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左右咱们隋大人是不会冤枉了人,我猜这位爷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说的也有理,估计也是个那什么,衣冠禽兽来的。”
百姓的议论一句句传进了恒阳王的耳朵里,他横躺在脏臭的囚车中,缓缓闭上了眼。周围避无可避的探究目光犹如一道道尖刺,深深插进了他自矜高傲的心中。
想他谢安臣,乃是先皇存活于世的唯一亲子。当今龙椅上那位见到他,还要尊称他一声小叔。
此刻,竟如贱民一般以如此不堪的姿态绑于囚车中,在长街上游行示众。
隋遇,我真是小看了你!
淡淡的血腥味从舌尖处传来,渐渐溢满了整个口腔。恒阳王靠牙齿用力咬破自己的舌尖,不断将血逼出来。紧抿的唇缝间露出一抹血色,像一道刺眼的红丝线紧紧勒进唇肉中。
他被罗润衣点住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唯有唇齿还能稍稍用上些许力气。但也仅限于此了,只是咬破舌尖就耗费了他大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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