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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隋遇缓了好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捂着脆弱的小心肝蔫蔫地坐在石凳上,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魂。
罗润衣趁老国公去取枪时来到石桌旁,将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只着里衣的隋遇身上。
“我爹也不怕扎着我……”
“国公爷是看准了才出手的。”罗润衣安慰道。
“要不是我,你打算睡到几时?”宁国公提着枪来到桌旁,看到无精打采的小儿子,又忍不住教训道:“既然已迷途知返,就该将习武之事提上日程。我这次会在县衙住上一段时日,待我回京之后就由罗捕头亲自教导你习武,每日至少两个时辰,不准荒废一日。”
“我好端端的,学武功做什么?”隋遇一听以后要早起学武,嘴角瞬间耷拉下来,好大不乐意。
“咱家几世下来战功赫赫,自跟随太祖打天下起,只有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宁国公接过罗润衣递来的巾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隋遇一眼:“从小你就爱偷懒,叫你练功像要你的命似的,一天到晚也不爱动弹胖得像只小猪崽。”
隋遇嘴角一抽,好家伙,第一次听到有爹说自己亲儿子像小猪崽的。他余光瞥到正抿嘴偷笑的罗润衣,活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隋遇心里顿时不舒坦了,他借着桌子的掩饰,狠狠戳了对方后腰一下。
“爹,你可别说了,哪有你这么掀自己儿子老底的。我好歹是知县,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
“哼,现在知道丢脸面了?”宁国公想到好友在信中与他说的事,又补了一刀:“还被江湖人挟持在大街上,要不是罗捕头及时赶到搭救,你还不知道要吃多大苦头。为百姓出头是好事,可是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遇事不要冲动。你要是肯听我的,学好武功。就是十个赤土门闹事,也不足为惧。说到底,还是你没本事,太弱才会任人拿捏。”
孙一鹤那三四十封信是真没白写,随遇听到他爹连赤土门的事都了若指掌,就明白他在晏海县的一举一动怕是早就传遍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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