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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润衣只是低笑两声,却并不应下宁国公的话:“大人平日里虽懒散了些,但对待公事从来不曾懈怠敷衍。”
宁国公闻言露出一抹淡笑,轻叹一声:“这孩子打小就懒,旁家孩童都吵着要骑马时,他却是死也不愿意练骑射功夫。小时候长得圆溜溜的,跟年画里的胖娃娃似的。我跟他娘还愁呢,这大了可如何是好。好在他十几岁时个子抽条,一下就瘦了下来。可是这一瘦,又显出他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来,闹得家中日日不得安宁。”
罗润衣没出声,只是面上的笑意收敛了些。
宁国公似是没发现般,捧着茶杯自顾自说道:“每年秋猎,这孩子连他哥送到眼前的兔子都猎不到。有一回,我气急了,就硬逼他骑到马背上,对着靶子射箭。没想到他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去,摔到了尾巴骨,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打那之后他是说什么也不愿骑马,出门都是马车相送。”
罗润衣怔了一瞬,轻声询问道:“大人不会骑马?”
宁国公垂头叹气:“连稳坐在马背上都费劲,更别说骑马了。他来晏海县一个多月,你可见他骑过马?”
自然是见过。
而且还骑得相当好。
罗润衣将内心的疑惑埋下,面上只是笑笑,神情端得是滴水不漏。
“我来了我来了——”换上一身短打的隋遇风风火火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宁国公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水,看到隋遇身穿练功服的模样微微愣神。放在之前,他哪里想过能有一日见到小儿子这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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