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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变法困千重,贵胄黎民利逆冲。说来说去,无非一个利字。”
“铁血手腕可平定乱世,却不能开创盛世。每一次变法的背后,无论利于哪一方,若没有专横独断地贯彻始终,必定以失败收场。盛世需明君,明君用贤臣。贤臣举良策,明君辨推之。专横独断用得好,也算得上利民利国。”
柳承德嗤笑道:“嘿,你这话说得,天子乃皇权天授,岂是你我这种小小书生可妄议的!你这话,也就只能在咱们书院里说说了。”
叶栖衡笑笑,没再说话。
梁夫子虽坐在前面,却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听到叶栖衡的话,他意味深长地发问:“长泽,如你所言,若是专横独断换来的是一部分人的血泪盈襟,也值得吗?”
梁夫子声音不高,却字字切中要害。
所有人都默契地噤了声,将视线落在叶栖衡身上,等着他回答。
可是,这次叶栖衡却没有如往常般,口若悬河能言善辩。
离他最近的隋遇感受最为明显,听完梁夫子的问题后,叶栖衡整个人就像背负了千钧重的石锁,异常沉重。
隋遇能看到叶栖衡的唇时而紧抿,时而放松。好像在困境中挣扎,无法做出决断。
隋遇不明白叶栖衡为何如此纠结,他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罪在当时,功在春秋的皇帝又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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