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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隋遇的声音,男人转过身,撑起头上的草帽,柔声道:“你离远些,马上就好了。”
说完,背过身,继续之前挥洒的动作。
自打看到叶栖衡后,隋遇的心里就不大舒坦,他说不清是羞愧还是内疚,亦或是其它的情绪。
本来没与叶栖衡说实话,便是想要瞒着他。隋遇知道他对自己好,可是自己却不能靠着这份偏爱,无度索求。
虽然这具身体只有十五岁,但芯子却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灵魂。平日里生活上的琐碎小事,隋遇赖着便赖了。可是这施粪肥的脏臭活,再厚的脸皮他也无法向叶栖衡开口,让对方替自己干了。
叶栖衡没说假话,他很快结束了手上的活。之后用稻田里的水简单清洗了一下木桶,提着走出了稻田地。明明刚施完一地的粪肥,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柔,不见丝毫勉强:“都叫你离远些了,怎么不动弹?”
隋遇没有回答,一把接过对方手中的物件,转身送回了昨天挖出的大缸旁。
叶栖衡走向田地旁的浅溪,正伸臂洗手,头顶突然盖下一片阴影。
“衡哥,我又没让你帮我施肥?”隋遇的语气,是极少有过的严肃。
叶栖衡一边洗着手,一边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晚上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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