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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随遇坐在叶栖衡的身旁,不时地添茶磨墨,眼瞧着原本素白一片的绢布扇面,一点点勾画出线条,晕染上颜色。
“成了。”
“好了?”正要添茶的隋遇一听,将茶盏放在叶栖衡的手边,拿起折扇细细赏看。
广阔无垠的大漠,黄沙莽莽。残阳似血,浑圆悬挂半空,映衬着长河有如碎金铺洒。烽烟四起直上云霄,一座孤零零的城门困缩于一角,平添逼仄萧瑟之意,与壮阔雄丽的大漠形成鲜明对比。
叶栖衡不仅字好,画工也是一绝。也许是心境所致,这幅画乍见是瑰丽壮景,细看却苍凉尽显。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这句诗,配这幅画再适合不过。
“衡哥,你去过大漠?”
叶栖衡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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